盛歌行【肖战不糊不删后缀】

想要评论!!!
关注前请先看置顶!!!

  p1p2是4在幻境中看到的景象(调了好久都挑不出来想要的效果,就这吧)

  p3p4是4清醒后看见的杨落

  p5p6是做个对比,有点糊,就这吧(看看温柔老师和屑玩家的差别)


【惊封】初遇、重逢


  ⚠牧四诚梦向注意!

  刚进游戏四捏造🈶,私设bug🈶,ooc🈶

  里面的明示应该都看得出来吧……杨落和4的渊源会讲的。(会讲的)


  牧四诚第一次通关单人游戏的时候,其实狼狈的要死,完全看不出后期“牧神”的风光。

  俗话说得好,万事开头难。牧四诚第一次进游戏,什么都不知道,又没有特别出色新奇或者脑洞大开的操作,吸引到的人不能算特别多,如果不是中途有个玩家推荐了他的小电视还给他充了不少积分,他可能还再要一段的时间才能通关。


  但就算是这样也足够狼狈了。

  他在最后被天杀的游戏副本阴了,真是日了狗,精神值直接跌破40。换作正常状态的牧四诚早就跳脚输出脏话了,可惜现在他体力值精神值双低,登出游戏还没缓过来口气就跌入自己的幻境里。


  “……牧四诚,牧四诚?”

  他听见似乎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声音不大,十分温和,应当是位女士。

  牧四诚旋即发现他和对面的人是坐着的,挨得很近,可当他想要看清对面的人是谁时,却只能看见一片模糊的白,看不真切,像是被谁用白色颜料重重涂抹上去一般,只能确定对方是长发,戴着眼镜。


  对方从他久久不出声回应里发现了他的异常,牧四诚听见浅笑声,随后塑料笔杆轻轻在他手背上敲了一下,作为提醒。

  “又跑神。”

  是无奈的、温和的笑。


  然后从对面女士背后照下来的阳光突然强到极致,牧四诚所处的空间拉长回退,纯白的空旷里夹杂着五彩斑斓的线条——

  他退出了自己的幻境。


  “诶呀,恢复了吗?”

  又是一道女声,懒洋洋的,莫名耳熟。

  牧四诚强行被拉回现实,头晕目眩地蜷缩在角落里,是一个虚弱又警惕的姿势。受伤的兽扶着墙,竭力睁眼想要弄清当前的情况,却像被关进四面都是磨砂玻璃的牢房。

  “不用害怕,也无需警惕,”对面看出了他的不安,好心解释,“这里是游戏大厅,禁止一切攻击和偷盗行为,我无法伤害你或杀死你。”

  “你现在还精神体力双低吧?等下啊,我再给你喷点。”


  ……什么、东西?

  陌生的名词被吐出来,喷气的声音紧随其后,不带牧四诚消化词语就将他包围,他下意识伸手阻挡,但是喷雾的效果不会因为阻挡而消失,他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体力迅速攀升了一截,思维如同被冰水当空泼下。牧四诚扶着墙低头站起来活动两下,发现除了还有些头晕头痛,他几乎没什么大碍了。

  “现在,我们可以进行正常的沟通了吧?”

  牧四诚朝着声音来源抬起头,看见一个陌生的女性,长相称得上出众,一双猫眼在圆润的边界向上勾出几分弧度,胸前打孔的硬币闪着光。


  牧四诚的头脑突然空了片刻。

  不是一见钟情,他扪心自问绝不是只是看到好看的人就说不出话的莽撞的人,而是另一只怪异的亲近和陌生感,有个无比熟悉的称呼几乎就要脱口而出——

  ……?

  是……什么来着?

  白鸟被撕开了翅膀,记忆被凌空折断。


  牧四诚直觉自己忘了什么重要的,他抓住对方尚未收回的手腕,因为用力过猛又踉跄一次,还是对方扶了牧四诚一把,但牧四诚已经顾不上这个了,他的眼睛自从进游戏以来从来没有这么亮过:

  “我是不是、是不是——”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话说完牧四诚就后悔了,松开手往后退了两步。

  这太唐突、太冒犯了,八十年代穿着花衬衫的在街上逛的二流子才会这样用这种老套的方式搭讪。

  所以他错过了对面玩家脸上一闪而过的复杂表情。就在牧四诚考虑是道个歉,然后利用对方来了解情况,还是直接登出游戏时,对面出了声:

  “自我介绍一下吧,我是杨落,和你一样是游戏玩家。我们见过吗?”

  自称“杨落”的玩家做出思考的表情,似乎并未因为刚才的唐突感到冒犯或恼怒,笑意莹莹的调侃:“搭讪的方式有些老套呢。”


  【杨落】

  牧四诚咀嚼这个名字,从混杂的记忆里翻翻找找,总算找到了迹象。

  “你是不是那个……”他揉着太阳穴,“那个、推荐我小电视的高级玩家?”

  “bingo!不过,我很喜欢你呢,要不要考虑下一次和我一起玩一局游戏?”


  牧四诚扫了杨落一眼,然后别过头问:“怎么登出这里?”

  一是怕惹怒对方造成日后的报复,二是出于对对方诡异的亲近感,牧四诚采用了含蓄的方式发出拒绝信号。

  杨落也不灰心,只是笑笑:“不考虑多留一会儿吗?我可以给你做个科普,喏,接着——”

  她朝牧四诚那里扔了两瓶喷雾,牧四诚接住了。

  “这是什么?”

  “体力恢复喷剂和精神漂白剂,刚刚给你喷的就是这个,送你了。”

  杨落想想,又补两句:“也不贵,我记得这两瓶一共不到一千积分,你收下吧。”


  牧四诚:……草

  牧四诚听到后表情有一瞬间的扭曲,最后还是因为拿人手短进一步软化了态度,朝杨落问起了和游戏有关的信息。


  这就是牧四诚和他在被刘怀背叛之后,遇见白柳之前,整个游戏里唯一能信任和托付后背的玩家的初遇。

  后来和杨落熟识后,某一天游戏通关后杨落懒懒的问了一句:“诶,我之前一直好奇,牧四诚你第一次登出游戏时精神值不是跌到38了吗,当时看见什么幻境了?”

  牧四诚靠在墙上给自己灌了口水,抓抓头发,然后也懒懒回了句:“嘶,忘了。”

  “好吧。”

  “这都多久前的事情了。”

  和这有关的谈话就这么到此为止了。


  当天晚上杨落躺在床上发呆,想起来她和牧四诚在游戏里初见那次,眼神放空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了一会儿,她手背垂下来,盖住了眼睛,声音很轻很轻的说:“真是没想到……”

  杨落顿了一下,随后又接续上:

  “喂,这样我当初花的积分、用的道具不就都白费了吗,牧四诚……”

  “谁让你这种时候记性好了……”


  牧四诚不知道,杨落去登出口找他的时候,看见的是这样一番景象:

  牧四诚正蜷在墙角,浑身无意识的轻颤,瞳孔涣散,口中只是轻声喃喃两个字:“老师。”


  『老师』



  彩蛋是『老师』的长发版,当时在长发版和低马尾版纠结了好久


【中太 白情 云霄浮华07:00】失语

  上一棒:@AKA 现杀(误) — 樱溪 

  下一棒:@烨相 


  来点俗的(我是恋爱脑土狗,别管)

  时间线是双黑复活夜,有很多废话(点头)

  本来想写出双方之间隔着一张纸差戳破的感觉,但是显然失败了呃……

  失语原因全靠瞎编,不信谣不传谣。(我本来是想写脑内淤血来着,查了一下发现很危险,算了。)


  谁也不曾想过太宰治竟会失语。

  毕竟那是太宰治,是花言巧语、舌灿莲花的太宰治,谁能想象他失声的模样?

  但他的确是失去了,最先发现异样的不是侦探社,而是他的老搭档中原中也。

  并非侦探社有意怠慢或者粗心大意,而是因为中原中也就在太宰治身边。

  说实话,挺意外的。

  比他俩发现洛夫克拉夫特的触手不是异能更意外。


  时间线往前倒,倒回太宰治逼问另一位组合的工蚁的时刻。

  “工蚁先生,因为打不过就抓砂土撒到别人脸上什么的,这种行为相当失礼啊。”太宰治压制住『组合』的另一位成员,从搭档那里顺来的短刀明晃晃横于对方颈上。

  “还有,你往里趁机加了什么?”这时候太宰治才顾上拍拍自己一头一脸的灰。

  “就和洛夫克拉夫特的弱点一样,我不会告诉你的。”


  意料之中的沟通失败,太宰治索性利落劈晕对方,专心支援中原中也,赌了一把洛夫克拉夫特的弱点在内部,引爆了炸弹。在爆炸声响起的同时太宰治意识到自己似乎失去了说话能力。

  回去后要找与谢野医生做个全面检查了,希望能从那个魔窟里逃出去……

  他一边想着一边走过去无效化了中原中也的污浊,随后两人一个叠一个,毫无形象地跌在地上。目前的双黑状态都不算太好,一个刚刚开了污浊,对身体和体能的消耗都很大;另一个挨了洛夫克拉夫特几触手,本来就受了伤,更遑论刚刚一时大意吸入的少量未知药物。


  “你身体倒是越来越废柴了,”中原中也率先展开攻击,“拽你一把你都能摔。”

  是的,本来太宰治是不会压在中原中也身上的。

  ——如果不是中原中也刚被解除污浊状态时下意识拉了他一把的话。

  太宰治掀开眼皮看他一眼,张了张嘴。

  “……”

  中原中也看着对方嘴唇开合,只是听不见声音,看唇语不像是在骂他,也许是有别的吩咐,虽然——中原中也更愿意相信是对方新的捉弄自己的把戏。

  “……你说什么?”

  “……”

  又是一阵无声的沉默。


  费劲,中原中也腹诽,强忍着开完污浊后的不适凑过去。太宰治一脸嫌弃,伸手推开对方后又固定他脑袋,让中也看自己口型。

  (我——失——声——了——)


  ……

  一片沉默,太宰治观察自己搭档片刻空白的表情,心里既不客观、也不公正地给中原中也接受信息和处理信息的能力打了个负分。


  太宰治摩挲下巴思考了一下,认为自己的身体状态好像不太能支撑自己回到武侦,于是撑起身从对方口袋里摸索出手机,顺带把自己掌心半干的血(他刚刚擦到自己伤口上沾的)尽数蹭在对方手机壳上。

  “可能要麻烦你送我去医院了喔,中也。”

  中原中也嗤笑一声。

  “你倒是放心,不怕我把你送回Mafia?”

  对面连嘴都没动,只是用眼睛看着他。——他可太熟悉中原中也了。

  中原中也在那样的视线里败下阵来,嘟囔一句“麻烦”,然后夺回自己的手机。

  “行了,少用我手机给你卡上打钱,我钱是天上掉下来的?”

  他本想着像少时那样把这家伙背起来,结果气人的发现这条鱼别的地方没咋变,身高窜的倒快,他背不起来!

  太宰治报以无辜の眼神。

  中原中也:……

  最后还是把对方打横抱起来。

  这家伙轻的像纸,中原中也怀疑他重量全长骨架上了。对方腰侧伤口因为动作又渗出点血,温热从中原中也的手套上传到大脑。

  『这家伙安静的时候倒是比平时顺眼。』

  随着温热一同传递的还有这个想法。


  太宰治再醒过来是在医院,病房空无一人,想来是自己那条牧羊犬的安排。桌子上放着一个削好皮的苹果,从氧化的情况来看削苹果的那位刚走不到五分钟。只是可能对方存心恶心自己,在削好的苹果上面故意剜去了一块,看上去格外碍眼。

  太宰治编辑了一条短信发给了社长,拿过苹果,避过所有安装的监控摄像头,独独对着最后一个摄像头做了个鬼脸(给森先生看),穿着病号服大摇大摆的走了。

  大街上似乎所有人都是成双成对,太宰治看着手中的苹果,对着剜去的创口咬上去,无视周围人对自己病号服的注意,漫无目的地想:还挺甜。没有绷带怪不习惯的,走的时候没找到自己的风衣,现在有点冷。算了,再买一套吧,他可不想因为这个再跑一趟黑手党。

  刚进医院森鸥外应该就知道了……噫呃,在那待了半天真晦气,还是不想了……


  回到侦探社已经接近中午,太宰治用打字的方式,感谢和回复了因为担心而纷纷围过来的侦探社的社员们,然后在所有人担忧的目光里悠哉悠哉走向医务室。

  一系列检查后。

  “嗯,失语的原因可能和你猜的差不多,也许是你吸入的药物中其中夹杂的异能力的效果……”一头利落短发的女医师颇有些头痛,“哈啊,真麻烦,目前没检查出来异样数据,我先给你开些别的药吧,每日给伤口更换绷带的时候用。”

  与谢野给太宰开了几盒药,把这家伙丢出了医务室。

  太宰小小的庆幸了一下,然后就敲开了社长办公室的门,向福泽谕吉汇报了昨夜的战况,以及针对『组合』的下一步分析。

  “我知道了。”福泽谕吉点点头,“辛苦了,太宰,这边先交给乱步负责吧,你休息两天,等状态差不多了再回来继续。”

  太宰治同意了,他一向懂得什么叫『劳逸结合』。


  走出侦探社已经是下午,太宰治从超市进货了两袋绷带后回到宿舍,随手把东西扔地上。他觉得乏,索性就穿着病号服钻进了被褥,没去换一身别的衣服。

  太宰治没能睡很久就又在噩梦里挣扎着醒来。他按住自己心悸的胸口,努力撑起身体,在床头随便拿了几瓶药,标签都懒得看,直接干咽了几片就蜷缩在床上继续下一轮的噩梦和惊醒,循环往复。

  “真狼狈……”

  不知道在第几次惊醒后,他自嘲地笑了一下。


  然后太宰治第二天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就发现:坏了,报应来了。

  他本身身体就不好,再加上受伤、乱吃药、不吃饭,多重因素影响,他现在好像有点低烧。

  ……真糟糕,不过身体暖乎乎的,好像也不错?

  到了换药的时间了,但是太宰治实在懒得动。

  再睡一会儿吧。

  他又往里蜷了蜷,裹着被子迷迷糊糊又睡过去了。


  中原中也踩着对方房间窗台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幅光景:一条神志不清的鱼正瘫在床上,一向苍白的脸映着窗外晚霞的红。他有些诧异,上前一摸额头,好嘛,七成熟。中原中也心里估算了一下,无语。他合理怀疑,要是再晚一点过来给这位丢三落四的货送衣服,这位能给自己捂到十成熟。

  “你这……怎么回事?”

  太宰撩起眼皮看他一眼,蔫蔫的,看上去竟乖顺几分。他嘴唇动了动让对方读唇语:“好像发烧了。中也,我好饿。我伤口需要换绷带。”

  可能是引起发烧的病毒摧残了大脑,他难得产生“想要依靠,想要求助”的软弱念头。虽然一向秉持“不给别人添麻烦”的原则,不过中也又不是人,示弱一次也……没问题,吧?


  好吧,迎接中原中也的不只是一条熟鱼,还是条嗷嗷待哺的。


  中原中也“啧”了一声,轻车熟路地在太宰宿舍里翻出医药箱,把被绷带压着的体温计解救出来,丢给太宰治让他自己夹着。然后转到对方员工宿舍的厨房,拉开冰箱——噔噔!蟹肉罐头!

  中原中也:……算了,不意外。


  于是某位港黑干部任劳任怨出去给自己大冤种前搭档买药和吃食。

  

  回来后,中原中也把被对方体温烫暖的温度计抽出来看了看,还好,还是低烧。于是他放心开始嘲讽:“过得这么惨了?生病都没人照顾。”

  太宰治懒得睁眼搭理他,摸索着在手机上打了几个字,然后朝着中原中也的方向举起来:也是,小蛞蝓不是人。

  中原中也一噎,只得退出战场转移话题:“起来,我给你伤口换药。”


  太宰又打了几个字:真不想被蛞蝓的黏液沾到,噫呃——

  ……中原中也,年二十二,用尽毕生涵养,默念了三遍“ 这 是 病 患 ”,才遏制住出拳的冲动。他拿了卷医用绷带回来,掀开对方被子才发现这家伙还穿着病号服,于是补了一句:“你的风衣我扔沙发上了。”

  然后他掀起太宰衬衫下摆,塞到对方嘴里,权当刚才口舌之争输掉的报复。

  太宰治没法说话,用眼神表示了对中原中也行为的无声谴责。

  “你衬衫会干扰我,很烦。”

  中原中也找了个不怎么高明的借口。

  对方湿润的眼睛里谴责不减,中原中也避开视线交流,假装专注于对方腰侧的伤口。

  拆下先前的绷带,用毛巾擦拭伤口周围皮肤,然后往上面涂药。这次的伤口正巧印在旧疤痕旁边,附近的皮肤敏感,中原中也动作又轻,激起些微的痒,太宰治不自在的挣动了一下,惨遭无情镇压。

  “啧,”中原中也皱眉,这人怎么这么不安分,于是按住太宰的腰,“别乱动。”

  太宰治咬紧了口中的衣角,难得庆幸自己现在说不出话,不然一定会发出足够丢人、能让中也嘲笑两三天的声音。


  “行了。”

  中原中也没注意到搭档的状态,包扎好伤口后就起身,从买回来的一袋东西里挑出一包降温贴撕开,拿了一个贴到太宰额头上。

  “走了。”

  中原中也正要沿着他进来的路线返回,临走时突然想到了什么,转个弯回来,手捂住太宰眼睛,在他发旋上亲了一下。

  掌心传来睫毛挂过的痒意,中原中也心情颇为舒畅的移开手,丝毫不心虚地对上那双略微睁大的鸢色眼睛。

  “这次真的走了。”


  太宰治目送中原中也踩着窗台离开,然后整理了一下衣服。

  什么嘛,这种特意找借口过来标记场地的行为,中也真的是犬科吧。

  但是——

  算了。

  太宰治视线扫过放在床头柜的那一袋多出来的东西,顿了一下,又若无其事的移开视线。

  偶尔一次这种出格的行为也,并不十分讨厌就是了。

【柳沈】

  草稿箱里发现的有关的存稿,不打tag,发完代表彻底退坑,拜拜了您嘞

  主要是《飞鸟》的后续,全是零零碎碎片段,连不起来,爱咋咋地。


  沈清秋胡思乱想着,没注意到柳清歌撩起了自己的头发。沈清秋没整理好表情,只能强行挤出一个微笑。

  他清楚的看见柳清歌眉心蹙了起来,然后一脸认真地说:“徒弟没了,还能再收。”

  ……

  虽然知道柳清歌不会安慰别人,能说出这种话来安慰他沈清秋还是有点感动的,but……沈清秋觉得自己刚才的伤感被这句话带走了大半,他现在满脑子全是吐槽。

  谢谢你柳巨巨,虽然我觉得我并没有被安慰道。

  或许对方也发现这句话像句废话,于是他又补了一句:

  “沈清秋,你要是真难过的话,就不要笑了。”

  柳清歌说这句话的时候,光打在睫毛上,留下一圈小小的阴影倒映在深色的瞳仁里,给人一种温柔又郑重其事的错觉。

  沈清秋,男,单身……数年。

  因为这一圈阴影,可耻的动了心。



  好家伙,柳清歌走得那叫一个凛然正气,昂首挺胸,目不斜视,正道的光……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算了不重要。



  沈清秋脑子一热,心一软,话就窜了出来:

  “师弟,要不……我帮你吧?”

  说完他就后悔了。


  “……怎么帮。”

  很遗憾,柳清歌已经听到了这句话,那双琉璃质感的眼睛此时正盯着他。


  帮?

  怎么帮?

  是啊,怎么帮?

  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情况,叫你嘴欠。

  沈清秋在心里恨恨地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但是他再后悔也来不及了。

  ——覆水难收,更何况,言语是比水还要更难收回的东西。

  沈清秋僵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现在才发现,美色误国,真的不是空谈。这不是夸张手法,是写实才对。

  要不是柳巨巨那张脸,自己也不至于被迷惑不过脑子乱说话……现在可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沈清秋看柳清歌正要离开,突然间,一种名为“不安”的情绪蛇一样攀上沈清秋的后背,冻得他一激灵。

  “师弟!”

  他猛然抓住柳清歌的手腕。

  我……

  话刚要出口,沈清秋惊醒一样闭上嘴。

  不行,现在还不是时候。

  可是不说的话,会不会来不及……

  不,不会的。

  柳清歌那么强。不可能来不及的……

  柳清歌还在看着他。

  “怎么了?”

  柳清歌歪了歪头。

  “……不,没事,”沈清秋松开柳清歌的手,“晚安,师弟,做个好梦。”

  他朝柳清歌露出一个笑容。

  再等等。

  师弟。

  再等我一下。

  我,很快就会说的。

  等我摆脱这个垃圾系统,可以彻底自由控制自己的时候——

  我会亲口告诉你,我对你的心意。



  沈清秋看着岳清源,膝盖弯下去,重重的磕在地上。

  “清秋师弟!你这是做什么!”

  岳清源慌张向前,想要扶起他。


  那双暖玉一般的眼睛起初还有不舍和犹豫,可到了最后,那里只剩下撞破南墙的坚持和孤注一掷的勇气。

  “掌门师兄,”沈清秋弯下腰,额头和地面相贴,“请恕清秋不义不友,背离苍穹山派。”



  再说吧。

  等自己以后脱离这个烂系统了,再说吧。


  再等等。

  再等我一下。

  等我摆脱这个垃圾系统,可以彻底自由控制自己的时候再——


  可是当时的沈清秋没想到,他已经不能『再』了。自己过早的使用了太多次『再』,已经失去了重来的机会。



  是你害死了他。

  沈清秋看着水面里自己的倒影。

  是你!害死了他!

  “啪”

  他甩了自己一巴掌。

  是你。

  是我啊。

  是我,害死了柳清歌。


  “哈哈哈哈……”

  水面荡起两处涟漪,激起涟漪的液体与水面相融,很快消失不见。

  沈清秋用衣袖擦擦脸,布料上留下两块深色的痕迹。



  这次恐怕是真的要完蛋了……

  沈清秋这么想着,他趴在地上,血差点流进眼睛里,从眼角堪堪滑下,黏腻温热的触感。眼皮上的血液半干不干的,像是劣质胶水。

  肋骨好像断了……两根?还是三根?

  还有小腿肌肉外翻,后背多道抓伤,右手关节脱臼……

  好疼。

  好疼啊。

  沈清秋突然觉得很委屈,很想扑到谁怀里大哭一场。

  但是他早就失去了想要倾诉的对象。

  师弟,好痛啊……

  他自嘲的笑笑。

  你当时……也这么痛吗?

  对不起啊……

  我不应该……让你等我那么久的。

  不过,我马上就能来陪你了……

  眼前的景物开始失焦,变得模糊。

  要结束了。

  自己的生命。

  余光里,沈清秋瞥见一只鸟飞下,白色的羽毛,就停在他脸旁。本来那只鸟是没什么特别的,但是当沈清秋注意到一个地方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在发抖。

  那只鸟的眼下一小点的羽毛颜色是黑色,就像一颗泪痣。

  那人眼下的泪痣。

  “柳清歌……”沈清秋声音发颤,他觉得他可能是相思入骨,已经被魇住了,但他还是发问:“是你吗?”

  “你是来……”沈清秋的眼睛慢慢阖上,“接我的吗……”

  沈清秋没看见,他叫出柳清歌名字的那一刻,柔和的白光包裹了那只鸟儿,光很快变得耀眼,鸟的身形迅速拉长,膨胀……

  那只鸟变成了柳清歌。

  “我不是来接你的,沈清秋。”

  “我是来救你的。”

  “也是来……救我自己的。”



  “师弟……”沈清秋垂下眼睫,话听不出情绪,“疼吗?”

  当时一定一定,很痛的吧。

  沈清秋这么想着,膝盖向前挪了几步。他凑过去开始亲吻那些疤痕。

  其实沈清秋知道,这个举动毫无意义。既不能让疤痕消失,也不能让沈清秋去代替那时的柳清歌去承受疼痛。

  但他依然坚持去亲吻那些或长或短,或深或浅,颜色不一的疤痕。

  好像这样就能挽回些什么一样,能让时间倒流,让那些地方从疤痕倒回到愈合倒回到治疗再倒回到受伤(算了,那个还是别倒回了)最后倒回到从未出现。


  柳清歌看着沈清秋的举动,心像是要融化一般,想对沈清秋说:

  其实早就不疼了。

  其实那些伤早就好了,留下来的仅仅只是疤痕而已。

  但是那人那样温柔的把唇敷上去……那样温柔的亲吻着……竟让柳清歌生出了那些伤口还未痊愈的错觉,那些被唇舌覆盖过的地方开始传来细微的疼痛。

  “师兄……”柳清歌低低的叫他的爱人,正要出口的话不知怎的掉了几个字,“疼。”



  “柳清歌,抱我吧,”沈清秋闭上眼睛,不敢再看柳清歌,“然后,就是,师弟想怎么对待我,都可以……”沈清秋结结巴巴的,但是他不想再让眼前这个人等待了,紧张也好,疼痛也罢,都无所谓。只要是柳清歌给予的,他沈清秋甘之如饴。

  “也就是说……”

  “从现在开始,我就完完全全,属于清歌了哦。”

  所以,大胆一点,吃掉我吧,柳清歌。

  不要再等了。

  我也……不想你再等了。



  他的眼睛是暖玉,温润又柔和,却总是朦胧的,叫人看不明晰;他的眼睛则是琉璃,漂亮而锋利,带着冷兵器的寒光,即使澄澈,也依然叫人不敢靠近。

跨年前夕占个tag,不好意思。但我想把这个困扰我很久的事说一下,我真的已经退坑柳沈了,我爬墙了,所有柳沈目前我没·有·任·何·产·出·欲·望。

  所以希望大家都彼此理解理解尊重尊重,不要再连赞了,据我所知柳沈里不是没有好的作品和老师,没有必要把热度浪费在我的作品上。而且客观来讲,柳沈作为我早期的作品真的很拉胯,没必要赞,没必要推荐,没必要再评论了,而且希望也不要再私信去催啊或者求私之类的了

  目前在混不同的坑,认识不同的人,各位咱们彼此好聚好散勿扰江湖有缘再见,谢谢理解。(不要再因为柳沈关注我给我热度了他吗的我合集上不是标了吗我退了啊西八)

【异端收容物品名称】永生花

【编号】CEDT—0007

【报告】由第三支队队长唐二打,第三支队副队长苏恙在住所附近发现并收容。为异端管理局收容的第一个人形异端。该异端自愿暴露异端身份,自愿被发现,自愿被收容,过程中该异端持配合态度,未表现伤人倾向和污染倾向,未出现人员和武器消耗。

  在对该异端进行【墨菲定理之镜】测验时其通过了测验,该测验结果的真实性待定。

  ……该异端自称“杨落”,未发现过去身份,无法查找痕迹……

  ……该异端配合研究调查,未发现反抗心理……

  ……经研究发现,该异端拥有类人思考能力和行动能力,能够交流。拥有自我意识与类人需求,自伤自毁倾向较高……

  ……外形为女性,体温偏低,有极强的治愈能力,任意伤害都能以较快的速度愈合,修复伤口的能量来源未知。可以死而复生,有多组重生数据。毒药和疾病无法像伤口一样迅速治愈,原因未知。身体组织脱离身体后失去一切能力,和常人一般无二。收容至今,该异端未产生任何变化……

  ……无污染能力,性情温和,较为稳定,未出现过暴动……

【收容方式】原定放置于最底层禁区,后经多次开会讨论,决定将该异端移出,安置于第三支队医疗队监管。该异端需佩戴监视环,并定期接受严格检查,如若出现异常,立即抓捕并关回禁区,不得拒绝。

【危险等级】轻二级黄色(待定中)


  *注:拥有副队长权限及以上的内部人员可查阅该档案。




  ⚠️是本人惊封自设,牧四诚梦向

  ⚠对原著️有一定改动。

  更新了和自设杨落有关的档案!(谁家主角会作为异端留档案啊喂)

  好像对异端的编号只能是CEDT来着……(挠头),本来我还想用XXYL作为编号的,唉……

【惊封】跳舞

  惊封同人,红桃单人

  红桃12岁小男孩捏造🈶,ooc🈶

  其实只是语c群一时大意被罚戏了……(输入法误我!)一不小心写多了,觉得写了不能白写,改改再发出来混更(这是可以说的吗)


  起风了,外面的树枝在挥舞。

  红桃懒懒靠在长沙发上安静聆听风呼啸的声音,长睫在空中有一下没一下的颤,心情放空,开始打瞌睡。

  要不要干些什么?不,算了。他抿唇叹息,掐断脑中想法,指甲刺到掌心软肉。可能很快就要跳舞,算了罢。已经是他在这里跳舞的第二个月,三十多天过去红桃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她要选择这里跳舞。他打心底讨厌这座岛,不过父亲说那是她的选择,所以也他就相信并跟从。

  果然,很快暗红的门被推开,名义上的父亲将一个男人带入房间,交代了今晚的任务后又转身离开。朝他走过来的这张脸带着面具,也许是新的客人,又或许不是,随便吧。

  红桃听见对方逐渐沉重的呼吸声,心下了然开口询问:“您有什么喜好吗?”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摁倒在床上,客人急切地像电视里他看见过的公牛,理智全无只知道横冲直撞。身上轻薄的纱制舞衣被撕扯直到听见崩线的声音,今天的舞蹈开始了。

  不是过去在录像带里看见的她跳的《七重纱之舞》,而是他在这岛上学会的新舞蹈。这种舞蹈很累很辛苦,而且毫无美感毫无韵律,和她的舞一比千差万别。

  他不声不响躺下,看着头顶悬挂的酒红色帷幕摇晃,看着肢体如同廉价玩偶一般任人摆弄,看着皮肤又被掐出不同的斑驳青紫,看着新来的这位客人像是窗外树枝一样扭动。红桃莫名觉得恶心,除了不断积累的疼痛和疲劳以外他没有收获任何东西,没有欣赏、鼓掌或赞美。今天的这个客人也和过去的任何一个人一样,没有看他还没能开始的舞,只是透过面具放出那种不知该怎样形容但无疑极其轻佻的视线,让他极其憎恶的视线。

  舞跳完了,红桃休息一会儿便从床上爬起跑进浴室。她好像不喜欢看见他跳完舞后的样子。红桃想。尽管她还是朝他温柔的微笑,声音却颤抖,眸中有什么情绪满溢而出。虽然红桃不知道为什么她会这样,但是还是尽力擦洗身体,想要抹去跳完舞后留下的痕迹。

  他换上来时穿的衣服随父亲一并往回家的路上走,很快看见了站在庄园门口等待的母亲,于是他立刻甩开父亲的手掌跑过去抱住她。

  她有些僵硬,过了一会儿男孩的声音隔着布料闷闷的传递过来:

  “你等了多久了,手好凉。”

  “没多久。”

  她抚了抚红桃的柔软的发,牵着她的孩子走向家。

  “回来就好。”

  他认真又执拗的对她说:“我跳舞真的不辛苦,你不用担心我的。”

  空气安静了许久。

  “……嗯,”她不知道该怎样组织面部表情,最后只能含着笑与泪对她的珍宝说:“你是最棒的。”

【中太】反目成仇

  ooc🈶,但是写得很爽。

 不要问我 ()里是什么,你应该去问审核为什么不过,md明明啥也没,瓶啥啊。想看的可以去wb,wb见置顶

  还是很喜欢太宰和中也之间这种,表面上针锋相对、不依不饶,暗地里却恨不得将对方拆吃入腹的感觉的(这什么新时代男铜性恨)

  文不对题注意,单纯亲友抽到的be30题,不是刀,真的。

  写着Be30题的标题,做着()友的事,谈变扭恋爱,不愧是你俩。(这什么纯爱,你们小学生吗)

(是宰自投罗网到港黑的时间地点,嗯)


  真是漂亮。

  中原中也想。

  刚镇压完西方几个又有动静不怎么老实的组织回来,就听见下属报告捕获太宰的消息。

  太漂亮了,但又十分巧合,中原中也早就过了会认为太宰治是失手被捕的年纪,自然也不会现在就冲动地跑过去肆意嘲笑。用身体上下随便哪个部位想想都知道太宰绝对有企图,而且没安什么好心。

  不过……

  中原中也眼里闪过上位捕食者进食前的红光,尽管只是一瞬,但也足够骇人。

  他难得向首领申请了一周假期,当然被通过了,毕竟只有天知道这位港黑良心攒了多久的请假条。


  见还是要见的。

  中原中也无意识地舔过右上角那颗尖尖的虎牙。


  “嘭!”

  中原中也关上囚房的门,反锁,破坏牢内的监视器。一连串动作下来后,中原中也转身看见他那四年不见的“好搭档”正两手各被一条连在墙壁上的铁链栓起,整个人垂着头站着像棵蔫了吧唧的草。尽管知道现在的局面多半是太宰治自找的,但是眼前的景象还是让他十分快意,中原中也走到太宰治面前出言嘲讽:“真是让人愉悦啊太宰,我想我会把你现在这幅模样刻进骨头里反复把玩一辈子的。”

  太宰治像是才恢复听觉一样,偏过头咳了一声,才轻快尖锐地回答对方,伪装了四年的“彬彬有礼”在中原中也面前早被丢到了爪洼国去。

  “才不要被黑漆漆的小矮子记一辈子,听上去就好恶心。都过去四年了,看到中也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脑子我就放心了。”

  中原中也和太宰治对呛那么多年,这种挑衅早习惯了。他上前一步,面色沉下去:“为什么要离开,为什么要背叛,还有……”他抓住太宰的头发迫使他低头,“为什么要自投罗网?!”

  太宰眼睛一眯,笑了。

  “这怎么能告诉仇人呢?是吧,中原干部?”

  太宰有意在“仇人”这两字上加重语气,十分满意地看见中原中也的瞳孔缩了一下。

  “仇人……好,好,好得很,你也知道自己是‘仇人’!”

  中原中也看见太宰治又给自己套上一层讨厌的画皮,那张皮笑眯眯的同他讲:

  “当然,我可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并不会认错自己的位置。不是吗,中原干部?”

   他终于没能忍住,伸手卡着太宰的脖子用力把对方砸到墙上后松手,退后几步。


  “呃!”

  暴力小矮子,混蛋,脑细胞替换成肌肉了吧……这一下后背绝对要紫一片……

  太宰治在心里翻来覆去换了好几个词骂中原中也。

  不知道口袋里的那玩意刚刚碎了没有,他现在不好确认,希望最好没,毕竟他不喜欢疼。


  “没关系,我特意为你请了一周的假。反正你也猜到我会来了吧,我有的是时间陪你 慢 慢 耗 。”中原中也转身,正决定离开,结束今天这次不怎么愉快的对话的时候,太宰开了口:

  “呐,我还真是期待,中也这几年学了些什么手段呢……”

  尾音轻飘飘的扬在空中,半落不落的,这叫中原中也怎么听不出他这话里什么意思?他身体一僵,又转身上前抓住对方的衣领往下拉:

  “几年不见啊太宰……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了?你这是跟谁学的?”

  “中也想知道?可是我不想说耶。”


  双黑。

  是无往不利的组合,是可以交付后背的搭档。同时,也是不和的冤家、对头,甚至说是仇敌也不为过。

  这是绝大多数人所看见的,所接触的,所了解的。

  但他们又有另一层关系。

  ()

  这是他和太宰之间心照不宣的,守口如瓶的,避之不谈的,烂熟于心的。


  中原中也朝那人的嘴唇咬上去宣泄。太宰的唇像过去一样软凉,活像刚死不久的鱼。太宰顺从地任他撕咬,不反抗,也不回应。

  得不到回馈的行为助长了中原中也心中的负面情绪:

  “对……都和我没关系了,那之前的事……太宰,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有了双重人格?”


  显然,叛逃这几年并没让太宰的体能好到哪去,缺氧了十几秒就让他的呼吸有些急:“……哈……所以为什么会那么相信我呢,难道说你真的喜欢我吗?噗,中也,这笑话可不好笑哦。”

  话音刚落,太宰一偏头,一拳夹杂拳风砸到他脸侧。

  “唔,中原干部恼羞成怒了吗?”

  太宰歪歪头,笑的更高兴了。

  看着中也被自己的言行操控情绪什么的……

  真是让人兴奋。


  “那我们之前算什么,()友?”

  “当然——什么都不是啊~毕竟,中也只是一只会因为主人忽视而汪汪叫嚣的狗。狗狗哪有资格去质问主人?”

 “你知道我是这样的啊,那你——”


  中原中也把后半截话咽下去。

  那话听上去太软弱、太无力、太落魄。

  他不喜在别人面前示弱。

  尤其当那个人是太宰的时候。

  而且……绝对会被这家伙当做笑料珍藏一辈子的,所以绝对不要!!!


  “——就当被狗咬了吧。”

  他把后半句话补上,一字一句都清晰。

  “嗯……狗?那中也还真是一条‘忠犬’呢。”太宰摇摇头,他脸上的笑容就没消下去过,牢牢贴在那张品相极佳的画皮上,“……不过会反咬主人一口的狗,没有值得我回头的价值。所以不继续了吗?被抛弃的,『狗』?”

  中原中也扯散开几根对方脖子上的绷带,用手握住末端。

  “当然,为什么不?太宰,你真该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港黑历代最年轻干部……呵,像个()。”中原中也猛地用力,绷带收紧勒住对方的脖子,他手上动作发狠神色却淡下来。

  “真脏。”


  太宰被勒的呛咳。

  “咳哈……下手挺狠啊,狗狗是被主人激怒了吗?还是说,中也想成为我的主人?”他凑到中原中也的耳边,气音拉出绵长怠倦的丝:

  “ 汪 ”


  简单一个字就让中原中也生出施暴的欲望,从某种程度上讲太宰治确实是个奇才。

  “……别挑衅我,太宰。”

  他被撩拨出火,胡乱扯下太宰颈上绷带,一口咬上对方喉结。

  “……嗯……中也果然还是……一如既往……”


  两条锁链在横滨锁王那一双灵活的手上能坚持多久?

  答案未知,但是显然不到两秒。


  太宰治轻松挣脱了束缚,掌心触及对方后脑半长不短的卷毛,或轻或重的往下摁,直到感觉皮肤被对方犬牙划破,有血流出才松手,照着中原中也的后肩重重捶了一拳。

  “不会轻点吗,中也狗狗?”

  话还是尖锐刻薄,但是吐息已经开始不稳,整体听上去颇无说服力。

  中原中也受了一拳,难得没被这个称呼激怒。他抬头看着太宰的眼睛,眼皮很缓慢的眨了一下,很淡很浅很薄的一点笑裹挟兽性正映在他瞳孔里:

  “那为什么还要撩拨我?”

  太宰治的右手从中原中也的后背沿着肌肉线条滑上对方脖颈,握住中也的项圈。

  “撩拨?怎么能说是撩拨呢……明明中也自己也想要,不是吗……”

  他有意放慢解开项圈的动作,确认这条项圈和先前自己送给他的款式一模一样后眯眼愉悦地笑。


  『我的』

  『我给的项圈』

  『我的狗』

  不怎么干净良善的占有欲得到满足。


  最后这条皮质饰品躺在太宰手心被向前递出,太宰缓缓低语:

  “这狗链子,我可是解开了。”

  中原中也拿回项圈,反戴到太宰脖子上,收紧。

  “你自找的,太 · 宰。”他脱下手套,“该你当狗了。”

  太宰治脖子上的项圈让他呼吸有些困难,大脑却违背本能兴奋起来,他伸手够中也的衣服,手上的绷带一并顺着飘飘扬扬。

  “啊……咳……小蛞蝓是想勒死我吗,还是说,()尸?被讨厌的前搭档勒死什么的,可不是好的死亡方式呢……”

  “不好意思我还没那么重口,不过你要是真死了,我绝对大宴四方庆祝。”


  太宰治没再顺着中原中也的话回嘴,而是低下头,胳膊环上对方肩膀,手指抵在对方喉结,舌尖顺着对方耳廓虚虚擦过,含着对方耳垂飞快而含糊地说了一句什么,中原中也稍微变了脸色。

  “你早准备好了?”

  “嗯哼~”

  太宰治膝盖挤入对方腿间,缓慢而暧昧地磨蹭

  “好久不见了,中也。要不要——”他十分刻意的停顿了一下,“『做』?”




  你们有人要看后续吗👉👈,看的话我逼着自己写写(好难写)(我磨,我磨,我磨不出来)


【惊封oc】自设

  自设,牧四诚梦女向,注意。

  想交友,不拒同担同嫁


  个人面板:


  玩家名称:杨落

  生命值:100

  体力值:4929

  敏捷:5176

  攻击:5843

  防御:3565

  智力:89

  幸运:16

  精神值:100

(面板总数值19818)

  个人技能武器(两种形态):

  形态一:复古翻盖玫瑰金怀表,暗金色表链,表盖边缘雕花,中央刻着所属公会的会徽。数字为银色,指针为透明玻璃,能反射表盘内部流动的银蓝色的光,光可降低玩家精神值,并附带蛊惑和催眠效果。

  形态二:怀表的时针分针秒针变大、融合成三棱军刺,怀表缩小成硬币大小镶嵌在刀柄,无指针,只有泛着银蓝色光芒的表盘。三棱军刺造成的伤害为延时伤,时限由杨落控制(0~15分钟不等)

  怪物书身份:【不死的旅行亡魂】

  装备怪物书形态:皮肤变为青白色,有尸斑产生。

  个人核心欲望:渴望死亡,渴望终结自身“不死”的状态,渴望归宿。

  个人技能:【可悲的无用溯源】

  玩家杨落可通过拨动指针将时间倒转(最多可倒转36h),除该玩家记忆以外,所有因素全部重置。

  『但邪神所赋予你的,是悲哀且无用的轮回。因为祂所说的神谕永远正确,祂所书写的未来结局不变,无论怎么尝试,怎么努力,重复多少次,到最后——收获的也只有无解的局面与无尽的绝望,想要改变吗?想要扭转吗?那么,便向神明供奉痛苦,让祂满意吧。』


补充:

  1.杨落的设定详见我的自设合集,这里不再赘述。

  2.杨落在游戏中的锚点是她的怀表。因为怀表可以记录杨落轮回重置的次数,不容易让杨落在一次次轮回中迷失。

  3.丹尼尔的灵魂碎裂枪对所有人都适用,包括杨落。

  4.进入游戏四年,曾任国王公会高级成员,现任流浪马戏团预备役队员。

  5.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被其他玩家起了外号——『虚拟游戏赛博菩萨』,该外号颇受好评且广为流传,于是杨落无意中收获了一批信仰值。对此,本人表示:无心插柳,和我无关。

  ……

  其他设定TBC……(会随着故事一并出场或者插入其中)

【中太】雾霾绞索

  if线中太

  ooc🈶

  有胡编成分*


  工作。

  冗长、繁杂的工作。

  什么时候是尽头?

  太宰治早就厌倦了这种生活。

  离自己脱离还有……

  他眼睛往电脑的右下角一扫,心下了然。

  还有一个月,一周后中也将会被自己外派到川崎与横滨交界处。理由他早已想好,那里的确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帮派想要解除同港黑的合作关系,并且搅混水挑拨别的合作者妄图从中获利,需要有人去重新树立港黑的威严。不算太繁杂,当然处理起来也不是多容易,算上来回路程的时间刚好赶上计划的尾巴,是十分适合中也去完成的任务。

  既然这样的话……


  玳瑁装饰的笔帽旋回钢笔,与桌面相撞的同时发出轻响。他转过靠背椅,朝守卫自己的中原中也勾勾手指。

 这种带着侮辱轻慢意味的手势放在过去肯定会挨对方一拳,但是现在的中原中也只是顺从上前。原因很简单——


  中原中也把那原因安置于口,然后很快地脱出,像是被那几个音节烫到了一样。

  “首领。”


  现在的太宰治,是港口黑手党的“首领”,是港黑的政治、威严、权力中心,不再是过去那个似乎对什么都不上心的干部。而他中原中现在也只是下属,哪怕是最强的港黑干部,也只是不得对首领的命令有任何异议的下属。

  为什么呢,太宰。

  为什么呢,太宰?

  到 底 发 生 了 什 么 ?

  中原中也数次回想推敲,都没能从中得到任何答案,甚至连猜测都没有。无从查找,无从得知,太宰治把自己变成了寡言少语的光滑平面,只在决策时展露锋芒。


  “怎么了?”


  “嗯……”

  为了让友人活下去,他苦心孤诣背负了所有罪孽、误解与怨恨。经营、策划、伪装,这么久了,他把自己当作上好发条的八音盒,起舞、旋转、周而复返,上演无人欣赏的乐曲,现在发条松了,太宰治才发现自己离自己计划的死亡原来这么近,对死亡的狂热在这一瞬间动摇了决心与伪装,连灵魂都震出细微的裂缝。裂缝里,有作呕的情感纠葛幽灵一般涌出,雾霾一样纠缠,剪刀似的靠近他崩到极致的神经纤维。

  比如,中原中也?

  他最讨厌最痛恨,最欣赏最羡慕,最张扬耀眼,最凌厉鲜艳的人——

  他最愚蠢最能干最忠诚最叛逆的恶犬——

  ——中原中也。


  “中也,去把办公室的门反锁上,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做完这一切之后就回来,我有新的命令。”


  他们的纠葛起于无声。

  起始于无意义的胜负欲,起始于相互攻击对方的话语或握紧的拳,起始于并肩作战的默契配合,起始于交付的后背与所有弱点,起始于光线漏在对方脸上好看的阴影,起始于大雨里狼狈躲避时彼此的温度。他们的纠葛起始于三年时光,他们的纠葛起始于细水长流。例如无数次不明来龙,不知去脉的四目相对,又或者晚风温柔吹拂时,来自胸腔青涩的悸动。

  他们的纠葛起于微澜,所以自然也掀不起骇浪惊涛。


  他们的纠葛死在瞬间。

  死在任务归来,死在更新迭代,死在一言不发的阴郁,死在拒绝交流的沉默,死在渐行渐远的秘密,死在荒谬可笑的上下级关系。他们的纠葛死在很多东西,他们的纠葛死在刹那须臾。例如刻意后退的半步,又或者死气沉沉的左眼。

  他们的纠葛死于背叛,尽管彼此间并未做出任何承诺。


  “咔嗒”

  门被锁上的声音。

  随后是中原中也转身,皮鞋的后跟踩在地板上的声音轻浅,却偏偏在太宰治脑中放大扩散,很吵,也很烦。


  要这样吗?或者说……要再自私一点,把别人也拖下地狱吗?

  其实,太宰治是不信地狱的。不然掌管地狱的人是怎么瞎了眼,把他这么个糟糕透顶的恶魔放出来的呢?

  沉郁、阴暗、悲观、厌世

  也太糟糕了吧。

  是怎么被放出来的呢?


  可是……中也是我的狗吧。

  他为自己找理由解释开脱。

  主人需要在意狗狗是怎么想的吗?

  别的饲主不知道,反正他太宰治的回答是『不需要』。

  所以中也,你·没·得·选,谁让你运气不好,成了我的狗?这可怪不得谁。

  太宰治从不肯轻易放过任何一个折磨中原中也的机会。


  “中也。”

  这家伙又怎么了?

  中原中也在桌前站立,脊背挺直。

  “在。”

  太宰治笑起来。

  那实在是个太明艳的笑,是个卸下肩上重担后一身轻松的肆无忌惮的笑,是个好像回到了曾经,他们15岁、16岁、17岁、18岁时候的笑。这个笑符合中原中也年少所知的任何一个太宰治,只独独不属于、也不应属于现在这个苍白瘦削的Mafia首领。这个笑容实在是久违,让中原中也僵了一下。

  “没什么,咳哈哈……”太宰治自然没错过中原中也眼中的错愕,于是笑的比原来更放肆,“想你了。”

  口吻是带笑的,语气是亲昵的,甚至带上点撒娇的意味,激出中原中也一身的鸡皮疙瘩。这要是放在过去太宰和他地位相近的时候,中原中也绝对一拳抡圆了打过去揍飞这条鱼然后再加上一句“你他妈的好好说话”。可惜,现在的中原中也不行。他算半个直觉系生物,本能的觉得太宰治不对劲,但是偏偏又看不出什么,只好暂且压下心里的古怪。

  这家伙又作什么妖。


  诶呀诶呀,中也估计心里正琢磨自己这么反常是怎么回事呢,心思全写脸上了。唉……这傻子。

  太宰治看见中原中也这么一副反应,也起了几分逗弄的心思。

  “中也,你过来点。”他肤色苍白,此时办公室偏黄色调的灯光披在他身上,倒是映出几分暖色,眼睛弯弯的,睫毛在瞳孔处印下一小圈阴影,好看的紧。但是显然,中原中也没心思欣赏这灯下美人图。

  “再过来点,”太宰勾勾手,“我又不会吃了你。”

  我信你个头。你把想恶作剧的表情全写脸上了。

  不知道太宰治已经把自己看穿的中原中也在心里腹诽。

  “中也,是命令哦。”

  啧。

  “果然还是很喜欢中也这幅拿我无可奈何的败犬样子。”

  “你这家伙!!!”

  中原中也觉得忍不了了。

  “这就是中原干部对首领的态度吗?”

  “……”

  太宰治凭他对中原中也的了解程度发誓,中也刚刚绝对在磨牙。

  中原中也心不甘情不愿,被迫绕过桌子站到太宰身侧。

  “中也一直都想杀掉我的,对吧?”

  黑夜的化身此刻正坐在真皮的椅子上,食指弯曲,指尖快触及中原中也的下巴,然后问了他一个问题,一个没什么意义的问题。

  明知故问。中原中也甚至不想回答,因为他分了一半心想别的。


  太近了。

  重力使想。

  太宰的脸,声音,还有呼吸。

  都太近了。

  变扭。


  很轻很快的一道影子飘过去,又飘回来。

  ……唔?


  太宰治体术从一开始就不好,后来成了首领更是抽不出时间把体能提上去,只好在别的方面下功夫。他的体能在全港黑也只能算中等,挨不着上等的边,反应能力、速度、和敏捷程度倒是在港黑数一数二。

  中原中也没想到太宰治会把这一套用到今天,用到他身上,还是那方面。

  其实在触碰的一瞬间,是没有感觉的。太轻了,也太快了,只有唇上一点凉意转瞬即逝。所以中原中也等太宰治坐回去了,才开始发愣。

  “太宰……”中原中也换回了旧日的称呼,接下来的话语皆意味着过去,“你什么意思?”

  是……那时的意思吗?

  中原中也觉得自己呼吸发紧,心跳在神经和激素的调控下加快,藏在手套下的指尖用力到泛白。


  太宰治只是在笑,笑中原中也一副呆愣样,心里盘算着要不要趁对方不在的时候看看办公室内的摄像头倒回去,把对方的表情截下来做收藏。

  “嘛,没什么。”

  他又重新缩回为自己打造好的壳里,强行缝合灵魂,回避恶犬的问题。

  “喂!”

  “好啦,没事了中也,回去吧。”

  “太宰!”

  压抑的低吼。

  “这是命令,中原干部。”

  “……是,首领。”

  中原中也又换回如今的称号,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像是要啖食太宰治血肉的凶兽。但中原中也只是后撤到自己原有的位置,大致整理了一下服装,随后站好。除却蹙着的眉心,他和往常一般无二。

  太宰治向后靠,椅子转回正面,重新拿起钢笔,旋开笔帽,玳瑁装饰咯在手心软肉的感觉转瞬即逝。他的眼睛眨了一下,带起的气流漩涡把刚刚想问的话从虚空中卷回吞下。


  『中也』

  『那你愿意为了我去死吗?』


  他自然知道中原中也的回答,无论是哪个,所说的还是所想的。

  中原中也自然愿意为了港黑肝脑涂地。


  中也

  太宰治努力抚平自己上翘的嘴角。


  疑问也好,爱也好,但恨无疑是最难磨灭的情感与最好的刻刀。

  所以啊——

  他要把两人之间的所有分歧、误解用今天这个暧昧的吻催化,在他死后全面爆发转化成另一种情绪。

  中也会在那时知道这个吻什么意思的,他会明白自己今天的用意。

  他要他的死成为中原中也心中最隐蔽最私密,最后悔最疼痛,最避之不及,最夜不能寐的沉疴。

  他要把这雾霾绞成绳索,再温柔套上对方脖颈,充当新的项圈和烙印。


  『中也,我要你记住我。

  永永远远,长长久久的,记 住 我 』

【惊封】拿去就是

⚠️牧四诚梦向(虽然我认为不明显)

  不会真实发生的事情,只是我的妄想。


  牧四诚是个恶劣性子。

  他有偷窃他人物品的欲望。不是生活所逼、迫不得已、为了生存的欲望,他并不缺钱,或者说,他其实相当有钱?

  他只是单纯觉得,把别人认为重要的东西偷走,等到对方发现后急得团团转,甚至到最后抓狂崩溃的反应很好玩而已。他在游戏里也一直贯彻这个堪称顽劣的方针,抓住了一部分人的眼球。

  可是这个方针在面对一个玩家时失了效,或者说,丧失了一部分乐趣。

  杨落。


  “又来送道具?”

  他的右手还是尖利的猴爪,十分适合勾走别人身上的道具,但他没有,只是看着离他几步远的玩家杨落。

  “嗯,你要什么自己拿。”


  对方并不在乎,也并不介意被偷盗。

  “你到底有没有很重要很珍视的事物啊?”

  “我看你天天无欲无求的,到底怎么进的游戏?”

  就算被他一次性拿了好几个品质优良的道具也波澜不惊,仿佛只是拂去身上灰尘。

  让他偷盗时的乐趣大打折扣。


  “哈哈,当然有啊?”

  杨落半眯着眼睛笑了一下。

  “真的假的?”

  “你要是想知道的话……”

  对方的话语被她自己的动作截断,杨落一瞬间就到了牧四诚眼前,握住了他的右手腕。

  遭了……

  牧四诚瞳孔紧缩就要反抗,下一刻他就僵在原地。


  杨落把他的猴爪压上她自己的胸腔,她面板的防御值相比其他来说不高,尖锐猴爪轻松刺破对方的皮肤,没入内里。牧四诚感受到一片温热湿润,鲜血像是三流电影里的劣质红色染料不要钱的往外冒。杨落整个人在轻微的颤,面色发白,鬓角有冷汗渗出。可她握住牧四诚的手却十分坚定,还在一步一步深入,扩大这个致命创口。

  “喂……你……”

  牧四诚咬着牙,他现在快要被眼下这个诡异的情景搞崩溃了,以至于他甚至忘记了自己还有“解除怪物书身份”这个选项。


  “哈……我这个怪物,没什么特别珍视的,唯一重要一点的,也就剩这颗心了。”

  “你若是想要的话……”

  “拿去,就是了。”


  她竟然还是在笑的,如果不是颤抖的语调和过于惨白的面色,她这幅模样甚至称得上从容。

  就好像现在被握住心脏的人不是她一样。


  牧四诚感受到右手传来的极速跳动。


  疯子。

  他想。

  彻头彻尾的疯子。